“哈哈哈。那我就先走啦。”
江望听着小宪的小声,内心里忽然升起疑虑,她平时不都是等着奴仆文山一起回家吗?
“哦?不等文山了?有约会?”
伯虎还是个有用的仆人。
“去喝杯酒而已。走啦。”
过了一会会儿,江望来到窗边,垂眼看着楼下,小宪已经拉着一个小姐妹蹦蹦跳跳走了
。可能江望也不会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飞着从三楼跳到二楼的平台,接着顺着消防管道下到了一楼,然后不紧不慢跟踪那两人。
玻璃bar……江望瘪了瘪嘴,这不是江家老二开的店吗?仆人的妹妹能消费得起?
“哈哈哈,笑死我。”两个女生嘻嘻哈哈坐下来,。
江望进门示意服务生闭嘴,伸手拿了瓶酒垫脚,坐在那两人隔壁。两个女生聊了聊近况、工作、生活,以及最近的政局。
“非必要的增兵就是送死。”朋友坚定地砸了下桌面。
“指挥战斗的都没有上过战场罢了。”朋友
“都是脑子不正常的。”小宪。
“国家给男人管理就是失败。”朋友。
“说到男人。”小宪闭上眼,似乎不想提及,“我最近遇到一个超恶心的。”
!?恶心?超级?江望竖起了耳朵。
“谁呀?谁呀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你自己也不记得啊吧。”
“啊吧啊吧!”
“哈哈哈!”
女人真聒噪。到底是谁呀!
“反正就是一个不算认识的人。吃过几顿饭,很多人那种。”
“报社的?”
报社的?江望理了一遍报社的名单,笃定了他在说自己。
“他居然让我吃……那个!”小宪话语里嫌弃无比,“那么丑的东西,我为什么要吃?绝对不会吃!一辈子也不会吃!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走了。”
“居然放你走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后面的话江望没听,他石化了,吃那个?what?她居然……
“老四?你怎么在这。”
“嗯?”
江家老二剔牙从二楼走了出来,看着自己八百年没回家的弟弟,好奇地问,“你又开始喝酒了?”
“没有!我拿着它垫脚而已!”江望踩着酒,有些激动,一个用力,酒瓶碎了。
“啊,八千块。”江见指了指那瓶酒,对着服务生,“记得去他那个不明所以的侦探社要钱。”
“超恶心的!”小宪跳了起来,气愤不已。
江见?江望抽搐着脸部肌肉,这个仆人的妹妹居然上了兄弟俩?
“啊,超爱干净的妹妹。”江见也想起了她,笑着走过去,“怎么?今天想再试试吗?”
江望胸口一闷,瘫坐在沙发里,听不见他们的打闹与嬉哈。
“我家老四怎么了?八千块就心疼成这样了吗?”
“哎?你怎么在这?”小宪一脸疑惑。
“啊哈哈,你认得他?这孩子当年见到嘎吱嘎吱也和你一样反应,恶心死了,丑死了,乱跳乱蹦。”
嘎吱嘎吱?江望抬眼看着哥哥,嘎吱嘎吱是哥哥自创的一种食物,有着五彩斑斓的黑与顺滑而粗糙的质感。
原来是嘎吱嘎吱啊……江望松了口气,随后恢复以往嚣张跋扈的样子,“果然是喜欢和仆人在一起玩的老二啊!”
“怎么了?”江见似乎嗅到了许多,“你还没回答我,怎么会来这里?难道是跟着我们共同认识的女士来的吗?”
仿佛被戳中了心事,江望的脸逐渐变红。
“果然是啊。”江见换了眼神打量小宪,“也不是不行呀。”
“什么啊!你们在讲什么?”小宪的朋友看着眼前的三人,慢慢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