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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雅小说网 > 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[快穿] > 第2章 飞越疯人院

第2章 飞越疯人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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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纠缠的手被胡乱用力扯开,边烽向后退,微垂着眼睛,看着简知秋逃下楼梯。

简知秋逃得太慌张,并没发现,自己的衬衫袖口少了一枚扣子。

这件衬衫是边烽给他买的,边二少当艺人部副总监第一个月,什么也不懂、什么也不会,只拿了基础工资。

衬衫没什么名堂,但扣子是天然白蝶贝,低调的温润华丽,优雅异常。

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第二十三天,边烽吞下一枚咬碎的纽扣,被锋利面划破食道,差不多吐干净了全身的血。

……

系统没有眉毛,否则念完剧情简介,一定能把眉毛皱得夹死苍蝇:“什么东西,这是主角?”

“应该不是。”游疾咬着半颗花生,“这本书的题材不是娱乐圈,是商战。”

这种情况并不少见,和反派纠缠不休、牵扯最深的,未必就一定是主角,简知秋或许也只是故事的一环。

按照经验,主角应该是边家某个不停被边烽使绊子、百般阻挠的角色。

说不定是大边总,或者小边少。

……老边总的年纪可能就稍显略大了。

“问题不大,反派不和主角搞对象就行了。”系统熟读部门规定,“这本肯定没问题。”

连点可能性都没有,边烽就算疯了,脑子真出毛病,吃错了药,也不可能和边承泽、边承瀚有半毛钱关系。

“今天就是约定的日子。”系统坚决拒绝了游疾分过来的芥末,对照剧情线,找到时间节点,“简知秋没来,他在飞机上,去邻市电视台录节目了。”

所以,刚才宿泊敛来找边烽,说的是“简知秋会被要求来见您”。

这其实是句很明显的暗示,只要有点脑子,都能听出潜台词。

简知秋不会来了。

“原本有这一段吗?”剧情简介并不会写得那么详细,系统有点不确定,反复翻那几页,“丹羽创投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
游疾吃完花生,又买了颗压缩沐浴胶囊捏碎,把手弄干净,摸了摸鼻梁。

丹羽创投,顾名思义,是家风险投资公司。

这个世界的十大顶尖投资公司之一,投资方案一向激进,喜欢兵行险着,以高风险、高回报著称。

系统当然知道,但:“它为什么会在我们的故事里?”

游疾:“怎么说呢。”

因为“反派”这个工作,其实没有它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
很多时候,总部发布的任务听起来容易,真想刷到完美评级,其实很难的。

系统听见“完美评级”,已经隐隐约约觉得不妙:“就比如……”

就比如“要求节目组特殊照顾简知秋”这个任务。

有些节目组好说,有些就没那么容易,尤其是习惯了搞风搞雨、靠这个博取流量,有恃无恐的那一类电视台。

这些电视台,吃的就是血雨腥风这一口饭,吸血鬼一样,不论谁来都要被狠狠榨上一笔。

别说是边二少的面子,就是扯边氏传媒的大旗狐假虎威,也没什么用。

想收购这些电视台,就需要一笔钱。

系统实在想不明白:“是怎么忽然跳到这一步的?!?”

游疾跳过这个问题,尝试安慰工作伙伴:“按季度评级,这段刷满了,咱们拿了七个S。”

系统看着七朵S级大红花,再调出远程监控,看着因为丹羽创投忽然撤资,正焦头烂额到团团转的边氏集团总部,心情复杂:“……这种情况有多少?”

怎么说呢。

系统看着游疾,忽然隐约悟了,机械音都有点劈叉:“有多少??”

七朵S级红花整整齐齐,开得又红又大。

系统吸着数据氧气,调出另一份远程监控,果然看见简知秋拎着行李箱,站在人满为患的化妆间外,被人挤得趔趄,神情隐隐狼狈。
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
不论简知秋怎么抗拒、怎么抵触,怎么认为边烽的“过度干涉”严重侵犯了自己的个人空间——这几年来,他都生活在边烽安排好一切的环境里。

落地就有的接机专车、只服务一个人的高级妆造团队、专用化妆间,全程副台长对接,每个细节都周全稳妥。

没有了这些的简知秋,在机场被人认出来,堵了一个多小时,打车又遇上绕路,比预定时间迟到整整九十分钟,妆没化衣服没换,发型都没做。

在公用化妆间外排队,连水都没得喝的简知秋,垂着头一言不发,手里紧攥着份台本,眼底隐隐发沉。

没那么清爽干净、像白开水了。

“简哥,那边说已经录完了,说我们……不补录也行。”

简知秋自己雇的助理小周跑过来,气喘吁吁,显然没少碰壁,脸上还有些未退的尴尬血色:“说太晚了,不好意思再麻烦我们……怎么办?”

怎么办?

订回去的机票吗?

回去的话,还去不去医院,见不见边烽?

去见边烽的话,怎么解释?

小周不敢多说,但这些欲言又止的话,实在明显到几乎就写在脸上。

系统还想再看看简知秋怎么选,没等到结果,遥控器被游疾摸过去,换了个台,切到巴厘岛阳光明媚的沙滩。

系统愣了下:“哪来的广告?”

“缓存的。”游疾打开全景沉浸模式,跳下病床,踩着拖鞋去关灯,“听说风景好,回头去玩玩。”

病号服很不合身,裤腿太短,领口太敞。他踩在投影出的海水幻象里,从胸膛一路向下,蜿蜿蜒蜒,爬着条几乎是被纵剖开的暗红伤疤。

系统愣了一会儿,看见墙上的时钟,二十三点。

离一天的结束还有一个小时。

游疾从商城买了个蛋糕,他不爱吃这东西,嫌甜腻,就着辣条勉强塞了两口:“生日快乐。”

他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。

照片是游疾五年前抽空照的,那天他没睡好,因为家里没酒了,下雨阴天,旧伤疼得像要把人劈开。

虚幻的碧海蓝天,没有热度的阳光,身份证上的照片看不出颜色,像遗像,也像讣告。

“二十三岁了。”游疾点蜡烛,给身份证过生日,“边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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